程子同接着又说:“你把人带来,一手交人,一手交东西。”
他们就像猫戏老鼠,她是老鼠他是猫,他似乎还挺享受这个过程。
“什么意思,不舍得查她是不是?”
她明白他感激她的心情,但他的表达方式是不是可以换一下……
他马上追过来。
“别怕,”程子同安慰道,“他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晕倒在树丛里。”
符媛儿打车来到了自己的公寓楼下。
可是她心头一阵阵烦恼是什么意思,搅得她老半天睡不着。
“程子同,我不需要你可怜,也不需要你让步,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我,我也会将自己认定的事情干到底!”
这时,他也醒过来,睁开眼看了看天花板,便起身朝浴室走去。
当他走到门后准备出去时,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你不是让我好戏,我一个人在这里看空气演戏吗?”她故作讥嘲的问道。
脑子里不自觉浮现一个画面……白天在他办公室时,她发现带血信封的刹那,他快步冲上来抱住了她……
符媛儿心里冷笑,妈妈是真不知道,子吟忙着陷害她女儿呢,她还心疼着子吟。
车上已经没人了。
“你听好了,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对你手下留情。”他只想亲口告诉她这句话。
闻言,程子同眸光微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