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中,她想起大学时在报道上看到的陆薄言。 车子开到酒吧一条街的时候,小陈打来电话,说他在‘蓝爵士’参加party。
陆薄言以为自己可以对苏简安视若无睹了,但他已经越过韩若曦,眼明手快的圈住苏简安的腰,在她跌坐到地上之前把她扶稳。 洛小夕不能进去,只能站在外面透过窗口看病房内的父母。
苏简安点点头,也只能这样想了。 他们很幸运,买到了最近一班高速火车的车票,只等了十几分钟就上车了。
饭后离开餐厅,陆薄言问:“想去哪儿?” 想起昨天穆司爵匆匆忙忙带着她来A市,许佑宁已经意识到什么了:“你说来A市有很重要的事情,就是要调查芳汀花园的坍塌事故?”
可她为什么必须和陆薄言离婚? 陆薄言抬腕看了看手表,谢绝,“律师应该快出来了。”
陆薄言沉吟了片刻,“你有没有想过,他根本没在你身边安排人?” 她闭了闭眼,下车,推开韩若曦的家门
新闻还报道了,财务人员的家属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家人会成为罪犯,他们更加相信网传的陆薄言为了独善其身,通过特殊手段把罪名推到了员工身上。 他要马上见到苏简安!
沈越川诧异:“真的要这么狠?” 这一个星期,她没有关注陆薄言的任何消息,也没再哭过,但这并不代表她不想陆薄言。
“所以我耍小手段在商场上对付他啊。”康瑞城笑得这般坦然,“你看他现在,不是被我整得焦头烂额,走投无路么?” “我们不是查不出来她到底隐瞒了什么吗?”陆薄言目光沉沉,“签了离婚协议,也许就知道了。”
男同事忍不住打趣:“说得好像你们可以瓜分陆总似的。” 可按照陆薄言的性格,他那么毫无保留的相信她,用尽全力挽留她,她依然不肯回头,甚至说出来那番话……他应该……不会再来找她了。
第二天。 江少恺毫不在意,径直向穿着一身军服的大伯走去,恭恭敬敬的问了个好:“大伯,跟您商量件事。”
这么想着,苏简安才不至于觉得无望,平静的沉入梦乡。 “好了。”陆薄言牵起苏简安的手,“我们该回宴会厅了。”
两个保镖也是听老洛的话办事,她没必要把气撒到他们身上。 “我在苏简安十五岁那年嫁进苏家,那个孩子一直认为是我害死了她母亲,眼里一直容不下我们母女,处处针对我们。我没想到,我体谅她、容忍她这么多年却没有善报,她居然杀死了我唯一的女儿。”
陆薄言依照当初的承诺,在警方调查结束后,召开媒体大会。 整整两天的时间,苏简安的情绪就这样一直反复无常。
回到家,苏简安二话不说回房间,陆薄言一下车就紧跟上她的脚步,却还是被她反锁了房门。 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双手交握闭上眼睛,默默许下了一个愿望。
“急什么?”康瑞城不紧不慢的说,“你不是说不仅要苏简安主动离开陆薄言,还要她名声扫地受尽辱骂吗?我说了会满足你,就一定会做到。而你,只要配合好我,就能看到好戏了。” 但也无法否认,这样的打扰……他很享受。
她再三保证自己没事,吃完晚饭后,她在房间里睡了几个月以来最踏实的一觉,醒来,已经是隔天的早上八点。 苏简安心乱如麻,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沉沉的压在她的心口上,几乎要堵住她的呼吸。
“回来了。”洛小夕迎上去,苏亦承把那个文件袋递给她,她有些疑惑,“什么啊?” 不好的预感爬上心头,苏亦承再度试图触碰洛小夕,被她打开了手。
“哦,那我先过去。”莫先生指了指远方,转眼就消失了。 恨她为什么不肯说实话,恨她每一件事都不留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