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框里是苏简安的独照,她大学毕业那天拍的,照片里高挑消瘦的人穿着黑色的学士服,怀里是一束娇艳欲滴的白玫瑰。
陆薄言的目光,真的具有一种神奇的魔力。
女人坐过来:“康少,不要生气嘛,消消火。”
他们不是没有可能是什么意思?
原来是这个原因,陆薄言的生日和他父亲的忌日太接近了,所以他不敢过生日。
“为了找你受的伤。”陆薄言端详着伤口,“在山上被那些带刺的藤蔓割伤的。”
她回过头,借着微弱的灯光,看见了陆薄言脸上的忧虑。
陆薄言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泛红饱|满的唇瓣:“我亲身教学这么久,总算有一点进步了。”
苏亦承耸耸肩,坦然道:“你可以去问简安。”
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带着轻微的哭腔,整个人似乎很不安。
终于如愿以偿嫁给她,却因为害怕被他嫌弃、让他感到负担,所以她小心翼翼藏着这份感情,不让他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只希望能在他人生的重要时刻,陪着他共同出席。
洛小夕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你发现你们家有一座金矿,准备分我一半?”
他怕自己会再度失控,站起身来:“你先睡,我去洗澡。”
苏简安曾经吐槽过陆薄言的房间,冰冷刻板,像收拾得规规矩矩的酒店房间。
医院到家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十点多,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了铁艺镂花大门前,门内是苏简安再熟悉不过的四层别墅,外面花园的鲜花开得比她离开时更加鲜艳。
“不用。”洛小夕拎出一条长裙在身上比划了一下,“我自己开车过去就好。”苏亦承勾起洛小夕一绺卷发,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其实他是有的苏简安。温热柔|软的唇瓣,轻轻含着她,细致的舔舐,吮|吸,品尝……
她肯定是又梦到在山上的场景了,当时大雨倾盆,电闪雷鸣,他知道她会有多害怕。陆薄言用行动来回答了苏简安。
洛小夕很好的掩饰住了心虚:“吃了!但没吃多少,现在饿了不行啊?”有那么两秒,苏简安的大脑里空白一片,感觉像在听别人的故事。
没走多远,雨点就又变得大而且密集起来,天色愈发的暗沉,一道道强光手电的光柱在山上照来照去,满山的人都在叫苏简安的名字,可一切犹如拳头击在棉花上,没有任何回应。“我们在哪儿?”她疑惑的问。
陆薄言看了看时间:“八点直播,我们还有一个半小时。”缩在陆薄言怀里,没几分钟就真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