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你们说说这些损失怎么赔吧。”他环视一团狼藉的现场。

他瞟了一眼地板上的碎瓷片，一把抓起严妍的手查看。

是上次在程奕鸣那儿见过的祁少。

“时间大概是下午一点半。”面对白唐的询问，店主这样回答，“我一般都是这个点打盹，那天因为看到有人打架，所以不犯困了。”

音落，在场众人都是一怔，气氛忽然变得奇怪。

“你吃饭了吗，”她接着问，“我让雪纯多拿一份过来。”

“这是医院曾经的家属楼。”祁雪纯忽然明白。

“表嫂，”程申儿含泪微笑，“奕鸣哥很快就会醒的，你放心吧。”

整个大厅，只剩下严妍和白雨。

经理没说话，抬步离开了。

六婶喝的水里放了大半瓶安眠药，是一心求死了。

他将菜单看了一遍，点了两个牛排和一些沙拉，还有一份土豆汤。

“星期三开展，星期二晚上十二点之前，展品必须摆放整齐。然后留下两个保安值夜班。”经理回答，“另外还有保全公司的人，他们从星期二晚上九点，就开始负责安保工作。”

“驷马难追。”

严妍忽然一笑：“听上去很好玩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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