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最后一句话，宛如一条毒蛇钻进许佑宁的耳朵。

康瑞城这个人，活得不一定精致，但他是一个绝对的利己主义者，一切对他有利的事情，他都会很感兴趣。

康瑞城酣畅淋漓，也感觉得出来，女孩虽然没有太多实际经历，但是她在这方面的知识储备，比一般人要多得多。

可是，要迎来这个小生命，洛小夕就要承受一个常人难以承受的痛苦过程，这个过程往往伴随着意外。

话说回来，穆司爵已经加快动作了，他所希望的事情……应该很快就可以发生了吧？

穆司爵看着许佑宁，眸光微微沉下去，变得深沉而又复杂，眸底似有似无地涌动着什么。

康瑞城是一个谨慎的人，他不可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好，下午见。”

“呃，其实还有另一种操作的”宋季青支支吾吾地说，“等到孩子出生那天，发现情况不对的话，你可以再一次选择保大人还是保孩子。但是这样的话，你还不如一开始就保许佑宁呢，这样许佑宁才有更大的几率可以活下来啊！”

许佑宁平静的“嗯”了声，声音里没有任何怀疑。

她担心的是自己。

康瑞城无从反驳，毕竟，他暂时不管沐沐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高寒的国语不是很好，这种时候又不适合飙英文，只能压抑着怒气，看着阿光。

“哪里奇怪？”苏简安抱着女儿，抽空看了陆薄言一眼。

手下不敢再说什么，答应下来，着手去准备。

自作虐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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