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行。”严妈抱着手机发消息，显得有点心不在焉。
“再改不也是女二吗？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就来餐厅吃饭，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现，餐厅的招牌菜，鱼子酱牛排……
“这是针对某些人特意造出来的，”程奕鸣猜测，“也许是为了激怒某些人也说不定。”
白唐打开检举信看一遍，惊讶的瞪大眼，“不是吧，领导，咱们这么多年了，你还相信这些东西？”
“是他，”孙瑜指住付哥，“是他杀了毛勇，不关我的事！”
“明白，严小姐说，要把祁小姐打扮得漂漂亮亮。”老板娘将她拉到里间，“你看，衣服我都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严妍一只手轻捏着钻石项链的吊坠，抿唇微笑：“我接了一部古装戏，剧组的人说我那个角色在戏里戴的首饰都是你这家公司的。”
“怎么，你觉得司俊风配不上你？”祁妈问。
“是不是她找不对地方？”严妍猜测，“你在这里等着，我去侧门找一找。”
严妍明白朱莉为什么说有点奇怪了，房子里的装潢和摆设都是中式风格，窗户侧面的墙壁摆了一个长条桌，供奉了几个神像。
严妍瞥他一眼，不说话。
“……”
男人微愣，“你来找程奕鸣？”
“挑事的是他们，跟我有什么关系！”祁雪纯揉着被捏疼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