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陆薄言走过来,那种溢于言表的强烈占有欲,他感受得很清楚,他相信那一刻要是有谁敢碰苏简安一下,那个人的手保证不在了。 就在这个时候,苏简安边刷着手机边走进来,陆薄言挂了电话:“过来。”
“小时候你真的忘了?”陆薄言盯着苏简安的眼睛,“还有一个月前的酒会上那次。” “我要陪着你,当然不会离开G市,而且承安集团那么牛逼哄哄的公司,我也怕我应付不来。”许佑宁笑嘻嘻的,“工作我想好啦,去古城区的一家边炉店应聘,每天上七个小时的班,3000块的工资刚刚好够我花,当个服务员我轻松无压力。”
她是一有机会就恨不得赖床到天昏地暗的人,今天醒这么早就算了,最难得的是居然还保持着昨天的睡姿还紧紧抱着陆薄言。 不像那次那么生硬,也不像那次那么突兀。
把苏简安的思绪拉回的,是龙虾在水里蹦跳的声音,溅出的水打在陆薄言的衣服上,洇开了几个湿印子。 虽然不知道陆薄言为什么愿意喝,但这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于是一群大男人灌得更加起劲了,其他人看见,也纷纷来给陆薄言敬酒。
“他啊?”苏简安摇头,“他那个时候烟瘾已经很重了,这个方法不行。” 一直以来陆薄言都是一个发型,如果帮他梳个大背头,他会不会变丑一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