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能找的地方都找了，没有人知道雪纯去了哪里！”祁雪川摇头。

很快，程序开始运作，调取他的手机通话记录。

“你和莫小沫是什么关系？”祁雪纯继续问。

“问，后脑勺受伤的人怎么睡觉？”她问。

“你喜欢莲花？”司俊风问。

罗婶点头：“她睡着了还吐得满地都是，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比如？”

他浑身发抖，说不出话。

祁雪纯来到阿斯面前，“阿斯，你去忙吧，申辩会结束了。”

“你们怎么联系欧老的？是直接联系，还是有联系人？”祁雪纯继续问。

祁雪纯渐渐的沉默了，程申儿这些问题，不像是一时气愤说出来的。

莫父问：“她都逼你做过什么坏事？”

“闹够了，就输入管理员密码。”她催促。

“喀”门被打开，身穿睡衣的程申儿出现在门后，她头上覆着退热贴，脸色有些苍白。

程申儿下意识想追，被程奕鸣叫住，“申儿，跟司爷爷道别，我们该回去了。”

“纪露露是我一个好朋友的女儿，那时候我和朋友合伙经营美容院，关系走得比较近……”话说着，莫太太忽然有些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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