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放我下来!”
她只好用尽全力挣扎。
陆薄言眯了眯眼:“把眼睛闭上,睡觉。否则,难受的人就是你了。”
穆司爵冷冷的勾了勾唇角,从座位底下拿出另一把,擦了擦黑洞洞的口子:“恐怕有人不太想让我们回去。”
“送到警察局。”陆薄言冰冷的目光不含一丝感情,“下午之前,我要看到她被转送到戒毒所的新闻。”
他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结果警察告诉他,来许家闹事的是穆司爵的手下,许奶奶的死可以说是穆司爵间接造成的。
穆司爵把她抱回休息间:“许佑宁,自己送上门,居然还想逃?”
“……”
“许佑宁。”穆司爵缓缓抬起头,冷然盯着许佑宁,“我太久没收拾你了是不是?”
这所公寓的安全性保证了进门的不可能是外人,而且这是穆司爵家,料想外人也不敢进来。
许佑宁好像挨了一个铁拳,脑袋发涨,心脏刺痛着揪成一团。
然而哪怕是这样,她还是舍不得挂电话。
他的刀工已经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切的每一片姜几乎都一样厚,下刀又非常果断。
“都好意思跟你说了为什么还要骗你?”苏简安说,“那次的第二天,我就不舒服住院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想着,许佑宁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再度被推开,她已经没有力气去看进来的人是谁了,只是依稀从脚步声中分辨出来是穆司爵。
许佑宁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