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听说司家少爷冷酷无情,我倒觉得他挺‘懂事’的,今天没把真老婆带来。”另一个女人说道。
祁雪纯心头凝重,事件升级了,没完了。
程申儿俏脸通红,他说得没错,她爸一直没有消息,更别说寄钱回来。
莱昂有些意外,但谁会跟钱作对,“多谢。”他将支票收进口袋。
“啧啧,这是来健身还是来砸场子啊。”众人小声议论。
“把包厢门关上,不准任何服务员出入,每个人坐在位置上不能动。“祁雪纯走进包厢,立即进入办案状态。
“怎么回事?”男人淡淡抬了一下眼皮。
祁雪纯深知反对无用,如果闹到她爸开车来警局接她,反而是个大笑话。
这是对她的一种保护。
“千真万确!”主任有视频为证。
“你平常很少穿的有两种鞋,一种是高跟鞋,一种是运动鞋。再看你的第二个提示,绿色,光看这一个提示我没想明白,但结合第三个,菜篮,我知道你在打网球了。因为菜篮有网,网球是绿色。”
忽然他目光微怔,瞧见了莱昂拉着祁雪纯往前跑。
下一块牛排,然后抬头看向窗外。
“要人命,和让人失去希望和信念,哪一个更残忍?”祁雪纯反问。
白唐苦笑,这话说得多对,死都不会忘记。
“对不起,我去一趟洗手间。”她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