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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媛儿心头一抽，感觉心跳似乎漏跳了一拍。

“卸完货就是妈妈了，有没有什么感想？”符媛儿问。

不错，那天他和程奕鸣在医院说的话，她全都听到了。

程子同看了子吟一眼，继续质问符媛儿：“你有证据吗？”

符媛儿挤出一个笑，没说她是来还车的，这种事太多人知道吧，就是上赶着给人提供八卦谈资而已。

“媛儿……”他心痛到说不出话来，偏偏他连伸手为她拭泪的资格也没有了。

“碧凝现在乖得很，”二叔连声说道，“报了一个管理学的课程，每天老老实实上课呢。”

要将这件事做得像真的，就必须由整个项目组来讨论决策，而有合作意向的竞标方里，程奕鸣并不是最突出的那一个。

大小姐也认出了程子同，轻蔑一笑：“我说是谁呢，怎么，自身都难保了，还想英雄救美。”

却见子吟拿起床头柜上的葡萄，一颗接一颗不停吃着。

刚才在会场外她“审问”了一通，这妮子除了说她是和程奕鸣一起来的之外，什么有用的信息都不肯提供。

越来越近了，越来越近了，符媛儿心头的疑惑越来越大，情绪也越来越激动，连手指也忍不住颤抖起来。

其实那些给她提供消息的人也觉得很冤枉，拜托，他们明明是混迹市井的，哪家孩子早恋了，哪家男人出轨了，他们都能打听到。

“……我到了，下次聊吧。”

符媛儿无奈的抿唇，大小姐想起你的时候，你得把她当月亮捧起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