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川出院后,萧芸芸没什么事情可做,每天都跑过来陪两个小家伙玩,刘婶已经习惯她的存在了。
许佑宁看不见,自然什么都没有发现。
苏简安看了看陆薄言,想到他小时候,好奇急速膨胀,急切地问:“妈妈,薄言学说话快不快?他这么聪明,一定学得很快吧?”
宋季青把一个白色的小瓶子递给许佑宁:“这是我给他开的止疼药,你想想办法让他吞下去。”
“原来叫梁溪啊。”许佑宁更意外了,“不过,你干嘛调查人家?”
“妈妈……”
她这么摸下去,很快就会摸到穆司爵腿上的伤口。
穆司爵一脸不愿意:“止痛药不止一种,他为什么偏偏给我开这种?”
“……”陆薄言尽量维持着自然的样子,避开苏简安的目光,寻思着该怎么转移话题。
穆司爵很快察觉到不对劲,看了许佑宁一眼,问道:“不舒服?”
“高寒说,我让他爷爷没有遗憾地走了,其实,我也觉得没有遗憾了。至于我觉得安心,是因为我完成了一个老人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心愿,让我觉得……问心无愧。”
苏简安刚好出来,见状诧异的问:“相宜不生气了?”
许佑宁是因为疲惫过度而昏睡过去的。
可是话没说完,穆司爵就吻上她的唇,把她剩下的话堵回去。
许佑宁的声音轻轻的:“我外婆只有我妈一个女儿,我爸妈意外去世后,她一个人忍痛抚养我。她说不要我报答,只希望我快乐。
因为她知道她和穆司爵都是生活在阳光背面的人,他们的身份太过复杂,他们根本没有未来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