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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我绝对写，五千字够么？”
程奕鸣将手机里的一张照片调出来，这是一个年轻姑娘的侧影，是申儿。
符媛儿看了程奕鸣一眼：“你没跟妍妍说啊。”
“挑战？”
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轻声跟他说着话，“……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对吧，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你就是不听，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
“不想起床，吃完再睡。”他对她说。
“他不在楼里？”他问助理。
程奕鸣搂紧她，以怀中温暖给予她安慰，“白唐会查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我什么也不知道，”他再三犹豫，才下定决心说道：“举行派对那天下午，我听到老爷给二少爷打电话，他们在电话里吵得很凶，老爷让他来家里面谈……”
她以为自己不在意的，但她说出这个话的时候，为什么心尖都是疼的。
“无论如何不能开门！”他呼吸急促的叮嘱了严妍，便进去浴室，到现在还没出来。
“不能说话，暂时问不了口供了。”司俊风低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严妍安慰道：“李婶，我已经跟对方说好了，这笔钱我来还。”
她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既然程奕鸣也在这里，我们就把事情公布了吧。”
“你刚才说送申儿去了医院，你送的是哪个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