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你啊,”她说的理所当然,“我不知什么时候就跟人打架了,弄坏了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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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知道他每次都用这个,到此刻才知道,原来是这个用途。
“松手。”
“……”
医生摇头:“不能做手术的话,只能等它自行消散。从理论上来说,它是会被身体慢慢吸收的。”
“不只是警察,而且是破案高手。”
“那个路医生的资料查了吗?”祁雪纯问。
没人瞧见,李冲悄悄将藏在桌底下的手抽了回来。
这里了。”
“我没帮什么忙,司俊风没当真,就是想吓唬人。”不然谁能改变他的决定。
她将想好的办法说了,“既然真正的账册已经没了,李水星也没法威胁我了。但路医生毕竟救过我,我不能让他被李水星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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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他能力不够吗,”祁雪纯问,“其实做好外联部的工作,能力只是一方面,更多的是忠心。”
这次摆明了是秦佳儿给她设圈套。
祁雪纯没瞧见,她只是说出心中的疑问,既然他否认,她便点点头,不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