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翎飞没搭理，径直离去，消失在了模糊的灯光之中。符媛儿忍不住开口了：“该掌握的信息我都掌握了，程先生以为我为什么有把握过来？”

是颜老爷子。“符媛儿，”他忽然又开口：“以后要找什么人，查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

符媛儿看得很不舒服，说道：“于律师是第一次见到像我朋友这么漂亮的女人吗？”“我哪里能这么快，这是点的外卖，”她说，“我把感冒药放粥里面了，你吃完睡一觉，很快就会好起来。”

“你存心来扎针，我为什么要理你？”符媛儿毫不犹豫的反问。颜雪薇不解的看着他，氛围都烘到这了，他居然问这种话。

忽然，透过这些人之间的缝隙，符媛儿捕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会议室前门走出，匆匆往走廊另一头离去。“符媛儿，你很奇怪我会跟你说这个吧，”于翎飞连着吸了好几口香烟，似乎需要从中得到一点勇气，才能继续说：“我巴不得能在你们俩之间挑拨离间，但我不能自欺欺人，就算他现在和我在一起，他还是放不下你。”

于是她也做出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帮着拿菜端碗。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于辉这时早已经万箭穿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