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这么晚。”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

她仰头，瞧见他愠怒的脸。

祁雪纯的线人给的消息，莫子楠的经济情况不算差，但他仍然利用课余时间在这里打工赚钱。

司俊风有点想笑，准备拿出自己的手帕……

奇怪，她怎么会突然想起程申儿。

“为她们对莫小沫发难找一个理由！”

“这个还要吗？”保洁员走出厨房，手里拿着一只被烧出一个洞的锅。

稀罕。

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动了手，懊悔和恐惧涌上心头，他也庆幸，自己及时清醒了。

祁雪纯微愣，原来他点这两个菜，是因为他以为她想吃。

“我……”

她将语气软了下来，“我真的不知道江田在哪里，自从分手之后，我很久没见过他了。”

“你别想给我洗脑，我既然干这样的事，早就料到有今天。”

“我不能留你在公司。”他做出决定。

透过衣服间的缝隙，祁雪纯瞧见一个纤瘦的身影走了进来，是司云的女儿蒋奈。

司俊风沉默片刻，忽然说道：“孙教授，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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