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没法在这里,跟他全身心投入的做些什么。 她马上明白了,自己用“同情心”去界定程子同,是多么的狭隘和幼稚。
“砰”的一声,程子同将酒杯重重放下,站了起来。 “晚上律师事务所没其他人。”于翎飞说。
被别的男人凶,好像有点丢脸…… 她没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只说道:“根本不用我做什么,程子同自己就会放开我的。我对他来说,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程子同,我配合你做了那么多事,不是因为我真把你当丈夫,”她也不管不顾了,如果要撕破脸,那就撕个彻底,“而是因为我想早点帮你完成目标,然后获得自由,我什么时候给过你权力,让你将我当成私有物品对待!” 哼!
“什么情况?”他问符媛儿。 这什么商务会议,家庭聚会更妥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