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搭理司俊风,趁乱悄然穿过人群,往船舱下一层而去。
白唐笑笑:“你不是征询我的意见,而是想找一个人认同你的观点,所以,你为什么不把你的观点说出来?”
祁雪纯不敢断定,但美华是现在唯一的突破口。
一阵敲门声将白唐的思绪打断。
祁雪纯摊开手掌,里面捏着一条铭牌项链。
新郎不见了!
“你刚才想到了什么?”司俊风问。
…
闻言,众人一惊,一些女宾客捂住了嘴,不让惊讶声太大。
话说间,一个痛呼声忽然从门口传来:“爸……爸爸……”
祁雪纯猜测司妈已经离开,于是裹了一件司俊风的外套,走出卧室。
欧大咽了咽唾沫,继续说道:“到了派对后,我本来想直接上楼找爷爷,但这时候我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上了二楼,他可能也是去找爷爷的,所以我暂时没上去。我想等那个人下楼,然而这一等就是两个多小时,后来我又看到管家带着一个女人上了楼。”
长辈们都笑眯眯的看着两人。
她第一次对和司俊风结婚的事动摇,也是发生在那个时候。
“白队,你怎么能让她一个人进去审欧大!”阿斯着急,万一祁雪纯情绪失控,难保不会被调离这个案子。
“你错了,而且自私到没有底线,”祁雪纯毫不犹豫的对她说,“那天我们被困在阁楼,你不怕被烧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