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松了口气,可是下一口气还没提上来,手机铃声又响起。
她打电话叫了外卖,砂锅粥,还有几样凉菜。
房间陷入寂静很久,苏简安才低低的问:“薄言,你以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许佑宁想了想,这算穆司爵第一次帮她。
边说边拉着陆薄言进房间,“嘭”一声关上门。
陆薄言试图拿开苏简安的枕头,她咕哝了一声,翻个身,压住枕头大喇喇的赖床。
“不可能!”阿光斩钉截铁的说,“我早上出门的,出门前根本没有开灯!这小区之前的安保是做得挺好的,但不是出了坍塌事故吗?谁能保证不会有小偷趁机混进来啊?”
加起来才两天不见,可苏亦承发现,他居然真的挺想这个死丫头。
刚才的车祸比陆薄言想象中还要严重,他额头上的血越流越多,被撞到的肋骨越来越痛,连带着大脑都有些不清醒了,但他不能倒下去,他必须要阻止手术进行。
“亦承,你在不在家?阿姨想过去你那儿一趟。”
苏简安关了电脑,从后门离开警局,没有看见钱叔的车,反而看见了媒体记者和……家属。
苏简安不是没有领略过美国人民的开放,喝个酒,约个会,然后就可以……了。
可是那天的那帮人,一个都没有找到。
中途,他试着打苏简安的电话,通了,但是统统被她挂掉。
“许佑宁外婆住院是因为你?”
“就当是替我去吧。”顿了片刻,苏简安才接着说,“替我去看看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