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平常也吃益生菌，但这个牌子的是第一次见，“它应该是饭前吃，还是饭后吃？”“没有。”男人回答。

“太太？”这时，程奕鸣的一个助理走出楼梯口，“您怎么在这里，快上楼吧，刚才程总还找你。”严妍也想离开了，但离开之前她还想弄清楚一件事，“贾小姐，齐茉茉的事……”

程申儿深吸一口气，询问是躲不过的了，“因为……他没伤害我，还让我回家。”符媛儿笑问：“又跟他闹什么别扭？”

这个逻辑，祁雪纯接受不了。是觉得她太麻烦所以嫌弃她了吗？

但严妍感觉奇怪，秦乐的表现不像一个老师，倒像一个……侦探人员。两人来到警局大楼外的停车场。

“严妍的面子够大的。”助理在梁导身边嘀咕。“是，你放心吧。”她只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