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不是真的夫妻,就算她真的病了,他也大可以视若无睹,让她自生自灭的。
倒是苏简安认真的沉吟了片刻,摇摇头:“不可能。”
陆薄言下楼去喝水,徐伯走过来:“警察局那边来电话了,他们拘留了苏媛媛。但估计明天苏洪远就会拿钱去打通关节,把苏媛媛保释出来。少爷,你看?”
洛小夕笑得灿烂又风情,指了指刚才请她喝长岛冰茶的男人:“这是秦魏!”又指了指另一个男人,“这是秦魏的朋友,赵燃。”
陆氏并不涉及珠宝行业,陆薄言也不是对珠宝感兴趣的人,媒体很好奇他为什么要拍下这块钻石,可他什么都没有透露。
五六粒药丸,大的有指头那么大,小的比米粒大不了多少,都是白色,一打开药香味就传来,苏简安瞪着它们,往被子里缩。
洛小夕点点头:“也对。那祝你今天晚上勾搭个漂亮妹子!”
室内很黑,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猛地倒抽一口,苏简安惊恐的睁开眼睛,整个人清醒过来。
苏简安捂着吃痛的额头,办公室中凌乱不是她吼陆薄言吗?最后怎么成陆薄言教训她了?
司机替苏简安打开车门:“少夫人,我们是回家还是去别的地方?”
陆薄言没走?他一直在等她下来?
他现在这副游刃有余的耍流氓的样子就挺坏的,可是苏简安能指他哪里呢?
“小夕……”
意思是怪他?
他终于咬着牙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否则等到她自己明白过来的时候,他恐怕早就被她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