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孽,灵族,双方之间的紧密关系,以及涉及到存在和变化的秘密在纳垢的面前也丝毫没有任何的遮掩,但就是这般什么都知道的情况,却又无法将色孽这个家伙给予报复,这才是最让人难受的。
此刻的这团来自廷达罗斯猎犬液体的操作就是将尤歌一切开始回溯。
“很快你的兄弟姐妹们就会来陪你了。”
“我所坚持的不过是他们手中的一个棋子罢了,商人终究不是贵族,只要我们沉沦在王城内一天,就一天身不由己!”
芬克·阿萨托斯,
这便是这位对于人类仁慈、和善的伟大。
而这也不只是这样,王城人类的流动就像是一个无尽的吞噬一切的虫子,走到哪里,哪里的时间线就会被咬下一块,若是王城人类散播出去,那么这个时间线必然会出现崩塌。
“哼。”
自我吞噬
四周的水晶卷须触手也只能在不断的消磨之中被寒流逐渐的吞噬。
就算是强行给他带来疯狂与痛苦,从内心之中虐待对方,也不如去玩弄一个普通人来的更加有趣。
蚀石很清楚那最后一瞬的感觉,自己确实是躲开了,但是最后这股力量却出现在了自己的身侧,毫无迹象的出现,然后攻击自己,击碎了一块大的水晶后再次散去。
那种本能的反应再次被触发,
殊不知,刚刚才经历了一番挣扎的索菲亚对于孩子这个事情可是敏感万分,捅马蜂窝的事情一瞬间就被法克尤做的彻彻底底。
“你们能够得到什么?”,这是阿克曼最后的疑问,这场交易之中,他唯一不能看清的东西就是这能够为鼠人和他背后的那位带来什么东西。
观望战斗的尤歌从这单纯的人性认知角度来看的话这就是更加具有混乱色彩的战斗,可从自身存在的角度来说,其实就像是一个肚子里的东西,被各色的器官或者走动时候导致来回蠕动的简单变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