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让她这么难受吗？

“虽然他现在回头了，但换做是你，你愿意接受这种施舍的感情吗？”

“你省了一大笔研发费，也不会亏的。”程奕鸣接着说。

符妈妈蹙眉：“别撒疯了，快回去。”

嗯，偷听是很恶劣的行为，但如果是偷听自己妈妈和丈夫说话，恶劣程度是不是会降低一点。

熟悉的身影冲上来，强劲有力的手抓住子吟的胳膊，一把将她拉了进来。

小泉面露为难：“程总他……我估计您现在可能也不想见他。”

“对了，两个小时后有个酒局，不能吃药。”颜雪薇这句话像是对秘书说的，又像是自言自语。

“谢谢，非常感谢。”

“你又为什么过来呢？”符媛儿反问。

“颜总，很抱歉，昨晚……昨晚其实我知道……”秘书低着头，欲言又止。

在过去的近十年里，这个日子对她来说，比自己的生日还重要。

于是，她点点头。

他放下碗筷，起身朝衣帽间走去。

秘书抿唇：“我觉得应该不太好吧，之前程总的对手都是超过季家这种级别的，但他从来没输过。”

她真的爱程子同吗，还是说，她只是贪恋程子同对她的维护和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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