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松了松领带,却还是觉得不舒服,索性把领带扯了下来交给徐伯:“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苏简安头疼地拍了拍额头:“从公司老总落到这个地步,难怪你们这么恨陆薄言……”
蒋雪丽不知道是不是一夜没睡,面容憔悴,脸色很不好,她一见苏简安就扑了过来:“简安,我错了,我承认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妈妈,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你放过媛媛好不好?她才24岁,她是苏家的女儿,绝对不能留下案底!”
陆薄言笑了笑,松开她的手去过安检。
说话时,她的眉梢染着小小的得意。
他倒希望苏简安有智商可以让他攻击。
说着,苏简安突然偏过头饶有兴味的端详着陆薄言:“不过,你们这些资本家都爱找这么漂亮的秘书吗?”
看陆薄言似乎愣了,苏简安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该不会抛弃我先吃了吧?”
陆薄言的唇角微微上扬起来,似乎很享受“Daisy”的惊喜。
苏简安笑了笑:“你分得清楚最好。”顿了顿,她又补上一句,“其实,你们想要怎么样,你可以……不用管我。结婚的时候我们就说清楚了的,互不干扰。”
苏简安指了指这架飞机:“为什么我认不出来它的型号?”
这时,苏简安也注意到她扭伤的地方又变成了土黄色。
“我……”苏简安支吾了半晌,“我下来找医药箱。”
没多久救护车就呼啸着来了,苏简安很热心地告诉医生,伤员是苏媛媛。
事实证明闫队长的猜测是正确的,就在当天的下午,另一个小区又发生了一单凶杀案,死者也是一名年轻的独居少女,死状和田安花园的女孩子一模一样,警方判定两起凶案是同一个人用同样的手段所为。
强势,不容拒绝的入侵,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融化在他怀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