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放下马尾,捊了捊妩|媚的卷发:“怎么办?把希望扼杀在摇篮中呗!” “来这里两天,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陆薄言说,“你学过心理学,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
在音乐和烛光里,他们跳完了一支舞,苏简安没有踩到陆薄言的脚。 她知道苏洪远一来徐伯就给他打电话了,他现在找她,是担心她?
苏简安愣了愣:“你想说什么?” 一大早,陆薄言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
想到这里,苏简安莫名的原谅了他一点,却还是把目光移向了别处:“前天的事情你要谈什么,谈你的脾气为什么可以发得莫名其妙?陆薄言,我想提醒你一件事:离婚的事是你在我们结婚的时候提出来的,我已经全力配合你、保证不跟你胡搅蛮缠,保证我们好聚好散,你对我还有什么要求?” 苏亦承回过头冷冷的看着她,她动了动眉梢:“干嘛?……哦,我说‘靠’了。抱歉啊,这个我是真改不了。”说完送了块牛肉进嘴里。
在她的印象中,陆薄言是不抽烟的。 苏简安如洛小夕所愿的点了点头。
冷静过后回来,陆薄言的枕头已经又被霸占了,他无奈地拿回来,苏简安突然一副要哭的样子,他把她搂进怀里,在她的背上不轻不重地拍着,像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一样,过了很久她才终于松开蹙着的眉头,重新恢复了安睡的样子。 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你喝醉了。”
洛小夕不是会勉强自己的人,她能怎么说就能怎么做。放下他,对洛小夕而言也许真的不是一件难事。 再解释下去她的脸就又要涨红了,陆薄言也就不再抛什么重磅炸弹,把领带递给她。
她的脸慢慢涨红,胸口急促的起伏着,好看的小脸上偏偏又是怯生生的表情,不像那个平时里张牙舞爪的小怪兽,更像迷了路的、蹲在路边无助的望着行人的小白兔。 “抱歉,张玫,我必须要把你调到市场部。”苏亦承却拒绝了她,“只有这样,你才能不带任何私人情绪的投入工作。如果你觉得无法接受,可以辞职,公司会按照合同付你违约金。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写推荐信,你可以去任何一家不亚于承安集团的公司担任要职。”
光是想象一下陆薄言大背头的样子,苏简安就已经跃跃欲试了。 “没错。”陆薄言笑了笑,“还包括去超市买各种日用品和吃的。”
“哈哈!”男人开心地笑了,“你就是苏简安!还记得我吗?追过你的那个唐杨明啊!”(未完待续) 他他他居然敢这样!
她不否认,陆薄言的话给了她依靠。 但最终,残留的理智让他保持了清醒。
苏简安边吃边问:“那下午我们干嘛?” 雨声掩盖了她的哭声,没一个大人听到上来看她,最后是陆薄言推开了门。
江少恺的到来分散了男人的注意力,苏简安慌忙躲开他的刀,冲着江少恺喊道:“报警!” 突然,陆薄言抬起头来看着她,像是早就知道她在办公室里一样。
“明天我还要去公司吗?”她问。 “看不出来性子还这么烈。”他色|迷迷说,“等一下我就让你叫都叫不出来。”
直到看见同事们暧|昧的目光,苏简安才猛地反应过来,“噢”了声,听话地起身。 “没什么大问题。”唐先生说,“体质虚寒,平时注意食补,再吃点药调理一下,生理期的疼痛就会慢慢减轻的。煎药的方法我让助手写下来,回去记得按时喝,喝完了再回来复诊一次。调理好了的话,就不用再吃药了。”
“当然!”说完怕陆薄言误会,苏简安又补了一句,“我好歹在家跟你练了两个晚上,就等着今晚呢。” 她不清楚,但她知道此刻自己的心情就像十岁那年第二次见到陆薄言一样,在心里偷偷的高兴,有人拿出最好的一切来跟交换这一刻她也不会答应,恨不得立刻就扑到他怀里去。
苏亦承知道苏简安在试探什么,他就是不告诉她。就像那天意外在餐厅碰见她和陆薄言,不管她怎么套话,他就是不透露一点消息一样。 蒋雪丽的脸色一白,突然就安分了下来,苏简安冷着声音说:“不想就滚。”
“不想带我去你家了啊?”洛小夕笑眯眯地问。 大学毕业之前苏简安都很安静,到美国读研究生才开始以旅游之名乱跑,但她大多是往欧洲和东南亚跑,G市她倒真是第一次来。
现在,她洛小夕又回来了! 洛小夕多了解苏简安啊,一听就了然,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苏简安加油!争取拿下陆薄言,当我一辈子的老板娘!”